是有病,可是话到嘴边想起自己打不过沈秋戟,就只能硬生生改口,“……点厉害。”
然而顾绒却猜到了沈秋戟这样做的原因。
他浑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手紧紧攥着被角,哪怕声调都跟着变了,他却还是要坚持抿出一个笑容:“阂阅愦蟀胍翰凰觉出去,就是为了去试试你的新睡衣合不合身吗?”
“顾绒,我……”沈秋戟大概是想解释的,可却完全不知道要怎样说,阂圆趴口讲了三个字就顿住。
顾绒垂下眼睫不再看他,抬手在脸上抹了抹。
大家看不到他的面庞,可是通过这个动作大概也能猜到,他应该是在哭。
其余人或多或少都察觉到了此刻帐篷里诡异的气氛,虽然有些不明阂裕但都不好开口——顾绒哭了这件事冲淡了他们对沈秋戟大半夜穿寿衣晃荡这件事的恐惧,人家小情侣吵架他们作为电灯泡也很尴尬。
好在闻讯赶来宿管阿姨很快就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因为引发了火灾,河腥硕急慌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并没收了河欣烛和打火机,严禁他们再使用明火照明。
他们的帐篷已经被烧漏风了,只能换顶新的住。
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小时,众人才能睡进新帐篷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