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着他的背,都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许瑟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
江御笑完,咳了咳,想了一下措辞:“不重。”
“太假了。”许瑟闷闷地说,还是很不服气:“再说了我本来就不重。”
江御:“嗯。”
不重,但是很重要。
到了公交站,离下一趟车来还有十来分钟,许瑟从江御背上爬下来,扶着站牌的杆站着。
长椅上有积雪,江御用手将雪扫下来,又用纸巾把长椅上的水给擦干。
他把脏纸总到一只手里:“坐吧。”
许瑟说了声“谢谢”后,单脚跳到他擦干的那一块地方坐下。
江御去扔了纸过来,看到她因为冷缩成一团的小脚丫之后,忽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然后——
将羽绒服拉开,包住了她的脚。
许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
被他隔着羽绒服给按住了。
“会感冒。”
“我,我我我,不是,我,那啥——”许瑟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江御“嗯”了声,语气平淡无波:“听话。”
气氛安静下来,许瑟觉得不自在,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