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许瑟跟前，和她隔着一个推车的距离，有些委屈地拉了拉她的袖子：“许瑟，跪得膝盖疼。”
许瑟掀起眼皮，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什么情绪。
江御忽然就觉得有些委屈。
他松开拉着她袖子的手，心里有些堵得慌，眼皮微垂：“许瑟，你生气归生气，能不能别不理我？”
他声音很轻，细听还能听出几分哀求的意味。
许瑟握着推车把手的手紧了又紧，最后移开视线，推着推车，绕开他。
江御愣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又松开，脑子里一时有点混沌。
“江御，买哪个？”
身后传来许瑟的问话声。
江御瞬间回了神，转过头，就看见许瑟站在放榴莲的货台前，一手扶着推车，一手挑着榴莲。
她神情认真，也没往他这边看，就在江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的时候，许瑟又问了一遍：“买哪个好？”
她拎起一个：“这个怎么样？”
江御不知道怎么的，脱口而出：“这个跪着疼。”
许瑟：“……”
许瑟沉默两秒，拎着那个榴莲，放进了推车里。
江御膝盖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