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这孩子怎么还带东西来了!”汪俪看了一眼柜台上的水果,一个眼神刀朝着安锦书那边扫了过去,后者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劝过的,不过没用!
“锦书呀。”安白甫声音略微沙哑的唤着她的名字。
安锦书从入了病房开始,目光就一直停留在父亲身上。
安白甫刚醒没多久,脸上还留有呼吸罩的勒痕,两眼窝也微微陷下去一块,整个人消瘦了好几圈。
“爸爸……”她快步走到病床边,看着他一如既往满含温柔的目光却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她的自责汪俪在他醒来之后没多久就跟他说了,自家女儿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
要真论起死心眼谁都比不过她。
安白甫目光柔柔的看着她,伸手覆在她手背上拍了拍轻声道:“我醒了。”
“嗯。”
“以后不准胡思乱想。”安白甫轻叹一声语重心长道。
安锦书微愣,呆呆的看着安白甫,一旁的汪俪眼眶微红的朝她点了点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垂眸没有说话。
安云中腿上的软组织挫伤已经好了,虽然胳膊还打着石膏却也不碍事。
他站在锦书旁边,拉着她垂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