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题,我就多呆了一会儿,你在这儿是……”
“我……朋友住院了,所以在这里陪着她。”
“什么病严不严重?”
“还……挺严重的,只是说来话长。”张少均有些失落的说着。
严教授见他有些愁眉不展,本准备回去休息,但还是坐了下来。
“小张,放平心态,无论什么都会慢慢熬过去的。”
“我知道……”
“你一个年轻人别这么沮丧,像我这么大把年纪了,遇到过多少人和多少事,也经历过多少生离死别,有时候只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看开一点,人生才不会觉得那么艰难。”
“严教授,作为医生,我其实早该看清这些的,只不过,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
“我知道,有些事情,确实很难看轻,如果你不嫌弃的话,看看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严教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所拥有的医学成就我追赶还来不及,哪里敢嫌弃?”
“如果你不嫌弃,那就和我说说,兴许我可以帮帮你。”
想到严教授在医学范围的认知比他多的多,张少均只好把它当做是最后一点希望,于是一五一十的将情况和他说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