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家里最近经济周转有些困难,合伙人也零零碎碎走了不少,一旦现金流断了,公司就会面临破产,我知道你爸爸找过你,但他肯定没有告诉你这件事。”
谢时芳说这话的时候虚抱着臂,一套修身黑旗装,从容色到高姿态,尽是上流圈冷艳贵妇的形象。
沈暮不喜欢她,曾经愿意装模作样,但那也只是曾经。
听到这番话沈暮并非无动于衷。
只是她又能怎样,以德报怨吗?她做不到。
她平静到无情的语气。
“宋氏怎样,不都是拜您儿子所赐吗。”
这句话足以散尽谢时芳对她仅存的耐心。
谢时芳微抬下巴:“小孩子的脾气闹过四年也该适可而止了,你和阿祈那事,也没人怪你,这么久了何必死咬着不放。”
没人怪她?
她做错了什么需要原谅。
沈暮只要气笑,但时间太久,她觉得自己做任何反应都无意义,只冷冷淡淡盯着眼前满脸写着刻薄的女人。
“你要改名你爸爸答应,在法国四年不回他也不逼你,他觉得对你有愧,事事依顺,但别忘了,你的名字还是在宋家的户口簿上。”
她字正腔圆的声调越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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