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死了吗？五年前就死了。”
倪素莲紧紧地拽着男人的衣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冲动，眼泪顺着脸颊如同断了线一般止不住。
虞颜抱着成成走了进来，看着熟悉的父母，条件反射地想要开口，却硬生生地被自己阻止。
“你这个从哪里来的？”
倪素莲颤颤巍巍地捏紧虞颜的肩膀。
“我是无意中发现的，所以想物归原主。”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虞志辉，虞颜并不想要说出实情，毕竟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怕吓到孩子，所以能不能到别的地方聊。”
“好――”
倪素莲看了一眼被虞颜抱在怀里的孩子，低着头走着。
两人一路来到了一间布置甜美的房间。
熟悉的味道，那是虞颜自己的卧室。
五年了，她终于再次出现在这里了！
“可以说了吧？”
几乎颤抖着的声音让虞颜的心为之一颤，缓缓地跪了下来，在倪素莲震惊的目光中开口：“妈――”
“你……”
虞颜将这几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却还是有所隐藏了一些。
“虞安歌，这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