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差不多半年时间的研究,汤亦姿才总算找到了解决办法。
自此一直相安无事,直到遇见穆雪,才突然旧病复发。
她并不是在那三天内找到了解决方法,而只是改良了她本来就会的办法。
汤亦姿接着说:“对我们而言,演戏就是给自己套上一张别人的皮,但皮的存在是有条件的。”
唐笑阳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要成为那个人,就必须先相信那个人的世界是存在的。”
“对……”汤亦姿点点头,“一个人对世界的认识总是有轻有重的,而在我们演戏的时候,我们最留意的,无非就是我们面前站着的对手戏演员。现在,你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戏了吗?”
唐笑阳沉默不语,汤亦姿却自问自答起来,“因为你太在乎穆雪了,她一个人,就足以把你辛苦塑造的,属于故里的世界,破坏的渣都不剩。
无论你的思绪如何警告你不要出戏,你的潜意识都比任何人清楚她是穆雪而不是阿年。而一旦你这么相信了,这场戏也就算毁了。”
唐笑阳此刻宛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说不出是疼还是清醒。
汤亦姿的这段话把她从那种对自己混沌的怀疑状态中拉了出来,她越听便越是心惊,里面的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