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我给你拿。”他说着,咚咚咚跑下了楼。
三个女生跟着一起下了楼,拿到菜单后各自点了份盖饭,又合点了两份小吃,便安安心心寻了个靠吧台比较近的位置坐下。
不得不说,花了钱,底气就是要足一点。
陈秧起身走到吧台边,四下望了一圈,先是看了看那个将各类器具、酒杯酒瓶、水果冰块饮料等物摆放得十分整齐的调酒台,而后又仰头看了看后方大酒柜上的各种酒水,最后将目光望向了吧台前那个提示客人不要试图与调酒师进行交流的立牌。
“诶,你们说。”陈秧回身问自己的室友,“语冬那个小师父为什么那么高冷啊?昨天真冇听他开几次口,而且每次都是一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
“高冷呗。”叶流景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我感觉是羞涩,你们冇发现他挺容易不好意思的吗?”汤倩说,“我们昨晚点酒的时候,多逗他几句,他就会低头不看我们。”
叶流景问道:“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陈秧说:“我听其他客人都喊他小言哥。”
“暮老板喊他朝暮,那应该是叫言朝暮了。”汤倩说着,似想起了什么,惊道,“小叶子,你不会真见色起意了吧?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