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意识的疼痛,笑道,“水母,死,死后,融入海洋……什,什么都,不会……留下。”
就像,有些人步入了歧路的一生,注定孤独,失败,到最后落得个一无所有。
永昼似被刺中了痛处,用力扯住了言朝暮的衣领,将他拖拽得狠狠撞至吧台之上,神色暴戾异常:“你这小结巴,不会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吧?”
言朝暮下意识想要将他推开,却灵力受阻,又伤重无力,每一次挣扎都扯得浑身上下伤口生疼,只得咬牙怒吼道:“你杀啊!动手!”
被激怒的永昼犹如一头失了性的凶兽,一手运起浑厚灵力,将言朝暮死死摁住,一手运灵将地面小刀收回掌心,用力刺入他的大腿。
那吃痛后咬紧牙关强忍的闷声低吼,好似刺激了他神经末梢的兴奋点,促使着他将刀拔出,避开致命的要害,一刀又一刀向前刺去,似要将眼前之人刺得千疮百孔才肯罢休。
接连不断的冷血摧折,彻底绷断了言朝暮心底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他嘶声哭喊叫骂着暮沉山的名字,一声一声,绝望、愤怒、质疑、憎恨,偏生冇有半点哀求。
鲜血溅红四周之时,极怒的永昼忽而卸去周身灵力,仗着与生俱来的力量与兽性,用力扼住了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