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刚刚用花瓶开了那个人的脑袋……
他甚至连眼睛都闭不上,一闭上就是一片的血,他一直睁着眼,眼睛都干了都涩了也不敢闭。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
“阿让。”慕羽在他旁边喊他。
江让茫茫然的回过头来看他,神情有些呆滞:“啊?”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四周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慕羽抿着唇角,没敢去看江让的眼睛。
好一会儿他才说:“秦云开说,我只是去吃个饭……就单纯的吃个饭……”
他的声音很低,很屈辱。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更没有想到秦云开会那么对他。
他原以为,秦云开多多少少,会对他手下留情的。
“不怪你。”江让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不怪你,怪秦云开那个混蛋。”
这个晚上,他们谁都没有睡着。
江让给秦云开打过电话,但是秦云开一直没有接。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按理说,他带走了慕羽,秦云开应该打电话过来追究才对,可是为什么没有?
次日上午,有人按门铃。
江让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外站着几个穿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