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分外惹眼,最重要的是,那女人全程黑脸,对人也是爱答不理的。
再加上听了程之扬的话,她是真觉得那人有可能想不开的。她带着程之扬换了衣服,嘱咐了几句,大意是不能乱来云云。
程之扬端盘子进包间的时候,大概扫了一眼桌上几人,沈中闫旁边坐了个浓妆女人,但不知道是审美问题还是上妆技术问题,明明岁数也不大,但整个人显得又老又俗媚。程之扬听沈枕叫她小妈。
其他几人就更像是生意人了,看来她也许猜错了,没准真的只是在谈一场生意。
直到听了一会,沈父一直给一个叫孙总的男人敬酒,还在沈枕和孙总之间相互介绍,把他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几件关于沈枕的事情,翻过来倒过去的讲,程之扬才觉出味不对了。
她偷偷从备餐间往外打量,就见到一个她都能叫叔叔的男人红着一张油腻的脸,目光饶有兴味的注视这沈枕的方向,眼里的酒色程之扬看着几欲作呕。
从程之扬这个角度看不到沈枕的表情,但她实在已经觉得肝火旺盛的不行了。沈中闫啊沈中闫,就这人,你说给沈医生认干爹我都信,真信。
程之扬突然想起一句话:“好人大抵相似,但恶人有千万种的坏处。”这些人也许行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