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相亲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真就一个都看不上?”
言易冰嫌弃:“你以为选队员呢,这么容易。”
孙天娇:“?”
孙天娇:“hello?本社畜也很难!”
言易冰深夜回了家,带着一身清新脱俗的羊肉香味儿。
言母正在敷面膜,言父靠在沙发上看球赛。
听到门响,言母挑眉:“哟呵,稀客啊。”
言易冰脱了鞋,往沙发上一趴:“妈我累了。”
言母“哼”了一声,但还是腾出手来,给他剥了个橘子。
“说吧,找我和你爸有什么事?”
“没事......”
“没事你才不回来。”
“......”
言易冰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整个橘子。
他垂着眼,睫毛柔顺,下巴陷进沙发里,脸上挤出两坨可爱的肉。
半天,才瓮声瓮气开口:“你上次说,我应该跟寒陌道歉,我为什么要跟他道歉,他赌赛,我开除他是应该的。”
言父的眼神从球赛上移开,偷偷瞥了言母一眼,语重心长道:“儿子,从法律上来说,你的做法无可指摘,赌赛违反了合同,根据《合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