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罕见的愣了愣,他怔怔侧过了头,望向了床头柜上、花瓶中摆放的那几株扶桑花。
    扶桑花花叶绯红,大朵大朵的花瓣高高的挺立着?,竖直的花蕊居于中央,显得热烈而张扬,处处都彰显着其昂扬的生命力。
    “她……哭了吗?”许儒城静静注视着?那大片的花瓣,眼中似有晶莹闪烁,“那我过几?天给她打一通电话吧……”
    他眼下刚刚脱离危险,身体尚未痊愈,嗓音也是喑哑十分,只堪堪能听。这样的他,如何敢主动联系她。
    秦宇恒重重得点了点头,“打电话一事不急,老师,您安心养病就是,第二次公演快要来了,届时我买两张票带您去现场看。”
    这是他对于他的老师,无需多说的鼓励。
    许儒城闻言,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和煦的笑,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却又带着?几?分自嘲。“去看公演么?倒是希望如此呢……想必路鸣小同志跳舞,比之专业舞者,也是不遑多让。”
    记忆猝不及防被拉回到四十多年前的那场夏威夷之旅,一行十几?人,皆是在美留学的有志青年,他们因着?共同的航天梦想聚集在一起,从莫纳克亚山顶峰出来以后,众人商量着去一趟海边。
    他们中大多都是在内陆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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