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只能上楼去看个究竟。
晏姝一刻也不想一个人在这,扶着墙壁三级并作两级朝楼上跑。
这家里,她和管家还算熟络。
这个点,老管家应该在楼上,好歹有个人可以商量。
等晏姝气喘吁吁爬到最上面一个台阶,一眼看到地上杂乱一团带血的绷带。
什么玩意啊这都!
再抬眼,老管家拿着抹布扶在扶手上。
“怎么了这是?”老管家一眼就看到晏姝脸色不对,两步走到跟前:“你怎么了?”
因为跑得过猛,晏姝捂着胃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余光却看到老管家的抹布上有血、扶手也有血、他的手上也有血。
呼吸一点点平复下来。
原来是这样,是她想多了。
“李爷爷,你手破了吗?”晏姝指指他的手问。
“没,”老管家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又指指沙发,压低声音说:“是先生回来了,他受伤了。”
晏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头,看到沙发上靠着个人。
他拄着头,胳膊把脸遮住大半,看不清眉眼。
这个姿势下,手臂上的伤异常显眼。
伤口足有十公分长,朝外渗着血,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