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点头,又喝了一勺药。
此刻,对于这碗难以下咽的宿命,他没有任何不耐、或者愠怒。
他在她面前带上伪装,尽量学着良善,去做一个好人。
就比如今晚,他没有让陈志下不来台、也没有让贺南初下不来台。
他把欲望深埋心里,只有眼前的人把心里的空虚和孤独填得满满当当。
只为着,他依赖这百分之一百的欢喜和对他的无条件信任。
比起那绿瓷碗里的汤汁,也许这是能让他心静的药。
三勺两勺,他把药汁喝了下去。
晏姝看着空荡荡的两个碗,非常有成就感。
她笑眯眯的伸手去拿:“我去把他们收到楼下,你先忙。”
“好。”
眼看着傅野又低头按开笔记本,晏姝拿着小碗,小心的把门带上。
晏姝也不知道这宅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规定,入夜后没人会上四楼。
所以这两个小碗,只能靠她自己拿下去。
好在到三楼的时候,她碰上了家里的佣人,把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
想到傅野这次喝药这么顺利,晏姝的心里很有成就感。
扶着楼梯重返四楼的路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