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信的,她和维桢有了争执,白缨又是她的婢女,除了她还能有谁。慎娘沉默了一会,微微点头,却绝对不是满意。
“我最后再说一次,不管是谁都给我按照规矩来,如若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你们也就不用在这里待下去了。”
望泞的身子颤了颤,甘棠也面含惧色,不用在这里待下去的意思绝对不是放她们走,她们会被送到下等的乐坊。
这个概念就是她们接待的男子会是各种各样的,当然大多是有那么一点小钱,粗鄙或是年迈的人,只要他们想她们就不能拒绝,她们不需要再学习什么技艺,而是要去接客。
换言之,那时候的她们不是乐坊娘子,而是真正的妓/女。
舒窈不自觉的收紧了下巴,眉眼中还是很淡然。
等到人都散了,陆缈才去找了舒窈。
“现在没人了,你可以跟我说了,到底是不是你?”陆缈把门关上,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充斥和焦急。
舒窈没所谓的说:“还需要问吗?你们心里不都已经认为是我做的了吗?”
她这个态度把陆缈气死了,陆缈拔高了音量骂她:“我认识的阿回肯定不会给别人下哑药这种东西祸害人一生的,你跟我说清楚我就信你啊!你不说我怎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