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才从封地回来的,他是维桢,不对,应该是徐妙仪的故人。
维桢看到他的那一刻,脸上血色消耗殆尽,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慌乱让她差点当众从白玉台上跌落。
“唉呀,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这不是我们的尚书嫡女徐妙仪徐大小姐吗!怎么打扮的如此清雅在台上唱唱跳跳啊,啧啧,真是没有想到。”
陆缈就站在维桢身边,看着她的拳头一点一点攥紧,嘴唇紧抿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维桢最怕的,就是让从前认识的人知道她如今的样子。
陆缈只犹豫了一眨眼的功夫,便上前挡住了维桢,道:“郑王殿下恕罪,今日维桢姑娘身子有些不适,怕是不能为您奏曲了,还请殿下见谅。”
郑王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对着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侍从上来把陆缈拉到一边去。
他上前两步,笑的轻佻肆意,他轻轻抬起维桢的下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她的隐忍和愤怒。
“隔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啊,一副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的模样,真以为自己还是尊贵端庄的高门嫡女啊。”
维桢下巴紧绷着,强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来,喉咙干涩的吐出一句话:“请,郑王殿下自重。”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