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你逃吧,说不定你走了他就息事宁人了,总归你现在只是个小人物,郑王想来也不会怎么追究的。”甘棠也很着急,如果不走等待维桢的会是什么样的羞辱打击她都不敢想,维桢那样高傲要强的性子,这会要了她的命的。
维桢浅笑摇头,“你不了解他,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想要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就会毁灭,当初我父亲的事,他应该也参与了一份。”
徐家谋□□同上奏的人员里是有郑王的。
“如果我逃了,朱颜辞镜楼所有人的人都要遭殃,而且我是逃不掉的。”
没有碰上还好说,他们已经重新见到了,那么郑王就绝对不会放过她。
陆缈浑浑噩噩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那种厚重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无能为力再次袭来。胸口像是被什么压着,怎么也挣不开,只能任由那种不甘在心头肆虐。
为什么就不能有个好的结局呢,她真的不明白,明明所有人都那么的好,本来就是不幸来到了这里,上天从未想过给予她们任何补偿,灾难一次又一次的降临,那柄名为阶级的利剑始终悬在她们头上,连反驳都没有机会。
陆缈的眼泪从伤口处滑落,她眼睛疼的厉害,抽噎都不敢太大声。如果终将别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