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时着急,说出来也是想让沈星鹭长记性,并不是要这一句对不起,她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江澈不再说话,十几分钟的时间,医院到了。
江澈先下车,沈星鹭的手刚搭上车门,车门就从外被拉开了。江澈的脸色还是不好看,眉头紧紧皱着,语气虽然还是严厉,但是没有刚才那么吓人:“能走吗?”
沈星鹭迈步子下车,身上有些酸痛,头也有点晕,但是到底是清醒了,走还是能走的。
这么晚了,门诊大楼的灯光全部熄灭,侧楼的急诊门大开,江澈扶着她找了位置坐下,交代道:“坐着等我。”
接着就是挂号办手续。
沈星鹭坐在长椅上,看着周围人来来往往。这个时候来急诊的,脸上都挂着凝重的表情,十一月的夜晚,天很冷,只要能坚持到明天白天,估计大家也不想这么晚来医院看急诊。
有夫妻抱着小孩子,满脸着急的,也有喝醉酒受伤的。江澈的身影和他们都不一样,他在窗口办手续的时候,脊背也是挺直的,向来从容的脸上也挂上了担心,只是脚步不乱。
沈星鹭裹好衣服,乖乖坐着,出神般地看着他。
看病的医生是一位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