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头，王千阳也觉得这种表达方式比较怪异，但是这的确就是他的真实感受，所以完全是实话实说。
再说石老师这头，脑子里面却是已然开始了一场风暴。
换了一个人？
如果是其他人听到这种说法，或许会觉得这只是一种形容词汇。
但是对于石大力来说，却是截然不同。
因为他真的见过另外一具莫然的尸体，就跟现在那个活着的莫然一模一样，所以他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是真实的莫然，哪一个又是假的？
既然王千阳会有这样的感觉，那么很有可能没有搞错。
这样想一想……难道说阿波罗号失事这件事情里面，王千仁真的被掉包了。
“他几乎不再回到王家，回来一趟也是匆匆离开，甚至于我都没见过他几面，整个王家都成为了他的下属，只要是他的命令，没有人胆敢反抗，逐渐的我们也是适应了这种节奏，开始按照他的意思做事情……”
继续，王千阳的声音响起，其中满是无奈。
“王青月跟曹子安订婚的事情，也是他的意思？”
又是突然，石大力问道。
“没错，他跟曹家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突然之间就做出了决定，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