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奔来了机场,连行李都没怎么收拾……
陈燊和袁园好歹与她有着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至于薛飞,鱼莜是真没想到他肯抽出时间来帮自己这个忙,诚心地向他道谢:“谢谢你。”
薛飞擦了擦额角的汗,胖胖的脸颊红扑扑的,分不清是因为剧烈运动后的血液循环加速,还是在害羞:“其实并非是帮你,我们其实都很向往这次的京都比赛,能作为你的助手参加,我很幸运。”
他们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前来帮她,鱼莜的心里很是感动,于是在登上飞机的一刻,颇有一股破釜沉舟、不拿冠军绝不回的豪气在胸前升腾。
然而飞机刚离了地,那股子豪情壮志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去不复返。
鱼莜将自己锁在洗手间里,双手扶着洗手池,吐了个昏天暗地。
把胃彻底吐了个空后,她面色惨白地打开洗手间的门,回到座位上。旁边的袁园立马递过来热水和晕机药:“刚才空乘送来的,快先把药吃了吧……”
看她连喝水都有气无力的,袁园担忧地咬唇:“你是第一次坐飞机吗,晕机反应怎么这么严重……”
吃完药,胃部的恶心感缓解了很多,但她仍感觉脑袋嗡嗡眩晕和胸闷。
“没事,或许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