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这件,真的很不好办。
门口的响动把两人思绪拉回。
赵茗视线从下往上,入目一双细长的红色高跟,她蹙了蹙眉。
杨洁得意地走近,眼眸里有几分假惺惺的怜悯。
“不欢迎我进去坐坐?”
明舒礼貌地扫她一眼,“劳烦杨小姐给自己拿把椅子了。”
赵茗盯紧了杨洁,神色戒备。还是明舒主动开口让她先出去,赵茗才心下犹豫地走开。
杨洁打量起床上的女人,眸色藏了不怀好意。明舒面色白净,清冽不妖,潜伏的病态下透出几分优雅端庄。
入骨的气质。
杨洁皱眉,她抬手扔了包,恶劣地可怜起明舒,“我早和你说过了,他根本不爱你的。”
女人怨毒地流露出自己的嚣张,“他做这么多,是为了给杨家给我一个交代。”
“不过,你也不用伤心,因为这一切全拜你那个十恶不赦的父亲所赐。”
这些话,杨洁在明舒踏入郊外的射击场地前就同她说过了。
杨洁故意为之,为的是打破明舒高傲又自信的假面,她太恨面前这个女人了。
即使程宴洲是在做戏,杨洁也受不了他对明舒那些明目张胆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