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晨双眼微眯,冷冷不语。
“孟晨军师明鉴!我崇侯虎这次征讨冀州,乃是奉大王号令,实是身不由己……所幸我属下人马不济,并未伤害冀州丝毫!
但西岐军却不同!西岐先锋军卑鄙无耻,趁你我两军交战之时,反袭冀州,在城中四处放火,并且攻破北门,让冀州军民死伤无数!
这还不止,本侯在车马之中,还听护送军卒说,西岐七万主力大军,不纳冀州降表,在冀州边境驻军不退,似乎还想与冀州为敌!
军师!护送车队出城,必然瞒不过驻扎在冀州边境的西岐大军。今晚行刺,必是那西岐南宫适、太颠二贼派人所为,以此嫁祸与我!”
崇侯虎语声急速,只怕说慢了一个字,就要人头落地。
至于脸面,那是什么东西?
“狡辩之词,焉能瞒得过我?拖出去斩了!”
孟晨冷冷的看了崇侯虎片刻,再次向着郑伦喝道。
“慢着!”崇侯虎见孟晨犹豫,立刻从地上翻身跃起,道:“军师年少多智,神 机妙算,人所不及!此刻怎得就乱了方寸?我崇侯虎死不足惜,但冀州不能拔除真凶,此后必受其害!”
孟晨闻言面色一沉,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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