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搬出先宇文家主的先司马家主,可谓来势汹汹。
“老嫂嫂,因何退婚,阿昶比任何人都清楚,您若是想知道,尽管去问他,他若是不肯明说,信也什么都不能说。至于说佳娘因何不来拜寿,也只避嫌二字罢了。”宇文信言语虽然和缓,语气却很强硬。
“就是阿昶不肯说,老身才问你,难道看在先夫面上,贤弟也不肯说么?”司马老夫人不依不饶的追问。
宇文信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老嫂嫂见谅,信不能说。”
司马老夫人面色阴沉下来,重重喘了几口粗气,方才勉强用略为和缓的语气说道:“贤弟,先夫过世之前,最惦记的就是阿昶这孩子,他最大的心愿便是阿昶与佳娘结为夫妻,你我两家共结秦晋之好,唉,当年若是不是……先夫何至于英年早逝……”
司马老夫人说到此处,眼泪流了出来,她低下头用帕子拭泪,看上去好不可怜。
宇文信面色如常,并没有半点儿被逼迫的怒色,事实上他早就想到今日登门拜寿,司马老夫人会来这么一出。
当年司马培救过宇文信的父亲,当时司马培的确是受了伤,但伤的并不重,只是左小腿被划了个口子,养了半个月就痊愈,若说司马培因此早逝,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