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晚上。
阿萝被奶娘抱走,顾山长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盛鸿腆着脸凑了过来,在谢明曦的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
谢明曦哭笑不得:“我还在坐月子,身上气味难闻得很,你闻得这么陶醉做什么。”
坐月子不能沐浴,每日只以湿热的毛巾擦一擦身子。对素来爱洁的谢明曦来说,委实难受。挥之不去的汗腥气混合着奶腥气,谢明曦自己闻着都受不了。
盛鸿低声调笑:“哪里难闻了,我觉得格外好闻。”
灼热的嘴唇靠了过去,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啃咬。
又麻又痒。
谢明曦轻笑不已,轻轻推了推盛鸿:“别胡闹!要是留下印记,明日被师父看到,我可就臊得无颜见人了。”
盛鸿模糊地应了一句:“放心,我有分寸,不会留下印记。”
灵活的大手不知何时攀到了胸前,解开衣襟,探了进去。
一炷香后。
盛鸿满面餍足地搂着娇妻,顺便自我检讨:“太久没近美色,一时激动,控制不住。待日后好好锻炼……”
夫妻闺房私话,也没什么可脸红的。
谢明曦弯起嘴角,瞟了盛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