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乔,你想在羹汤里下毒谋害朕和母后?”
玉乔全身剧烈颤抖,急急辩驳:“没有,奴婢绝不敢有此意。”
盛鸿冷然追问:“不是毒药,那是什么?”
玉乔面无人色,嘴唇动了动,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下意识地看向俞太后。
此时此刻,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有俞太后了。
俞太后面色变幻不定,显然还未拿定主意。
在御膳里动手脚,这是谋害天子十恶不赦的死罪!要救玉乔,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自承是自己指使,言明药瓶中放的不是毒药……
可这么一来,她这个太后的声名也就彻底没了!
到底该如何选择?
……
时间如凝住一般。
俞太后一直未张口。
玉乔一颗心如置冰窖,脸上没了半丝血色。俞太后显然并无救她之意。这项罪名,定要落到她的身上了……
抵死不认?
这是不可能的事。那瓶药里装的药丸。召任何一个太医前来,都能辨认出来。
她的脑海中,闪过了芷兰死前狰狞又扭曲的脸孔。
“奴婢该死,”玉乔脑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