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你妈了。”
罗子凌点了点头，也认可了凌明瑞的分析。
他并不是体制内的人，而且职位低微，与凌若楠相比，完全就是两个层次。
即使他有事，也犯不着由吴东方的手下出面。
他们查他，只不过是想找到一个突破口。在通过他找突破口的同时，他们肯定通过其他方式追查凌若楠了。追查凌若楠才是主线，调查他是支线。
只是没想到，他这条支线出问题了，导致主线也可能崩溃。
罗子凌觉得，吴东方肯定在拍桌子骂娘了，相关负责人可能被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如果这事情是吴东方主导的话。
但罗子凌马上否论了这样的想法，以吴东方的性子，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
这是一个冷静的让人觉得可怕的老头，给人以阴测测的感觉，那眼睛盯着你看，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这样的人，发起火来不一定可怕，最可怕的应该是他不发火，只是盯着你看的时候。
“吴东方不可能告诉我们，他查你妈还有你的目的是什么。”凌明瑞继续说道：“所以，无论是你，还是你妈，一定要小心，别被他们抓住把柄。当然，这次事件后，他们肯定不会马上再做什么，或许今年之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