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胜胆战心惊的点了点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理由。”
“想一想也是，曹雅茹能够超低价竞争，从自己家的公司抢生意，那么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焦永胜说到这里，重重哼了一声：“我在商场这么多年，像曹雅茹这样的主儿，还真是第一次见！”
苍浩直接把真想说出来，就是为了制造焦永胜对曹雅茹的不满，以后焦永胜就会尽心竭力给自己办事。
很显然，苍浩的目的达到了，焦永胜对曹雅茹的称呼不再是“小曹总”，而是开始直呼实名了。
“你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行了。”苍浩长呼了一口气：“以后防着点。”
“我看曹雅茹早晚要惹上大麻烦……”焦永胜冷冷一笑：“苍总，其实咱们也不需要做什么，用不了多久曹雅茹自己就要倒大霉。”
“哦？”苍浩饶有兴趣的道：“你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
“我在回来的路上，接到了几个电话，都是表示问候的。其中有一个朋友，偶然跟我提起了曹雅茹，毕竟曹雅茹过去是我的领导吗……”顿了一下，焦永胜告诉苍浩道：“这个朋友提起曹雅茹最近跟乔彦军混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