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把各个地方的广告牌租下来,然后转租出去。”米嘉说。
“就是赚差价吗?”战兰问。
“当然不止是差价。”伊南娜说,“旧城区要拆迁,很多广告牌都跌价,可以低价租下来,然后按月分租出去,差价就多了。”
“那万一要是拆的快把广告牌拆了呢?”战兰很有兴趣。
“这就好像刀尖上跳舞。”伊南娜说。
“就是在赌对吧?要是拆早了就亏,拆迟了就赚。”战兰说。
“还有赔偿,拆迁可以谈赔偿。”伊南娜说。
“广告牌想要赔偿不容易吧。”战兰说。
“对别人来说当然很不容易,要不怎么轮到我们来创业呢。”伊南娜说。
“就是很有挑战性对吧?”战兰兴致勃勃。
“当然很有挑战性。”伊南娜说。
“那好,我也来干!”战兰说。
“什么?”米嘉一愣。
“我加入你的公司一起做广告牌!”战兰说。
喂喂,这算是什么意思?
“我这里可开不出工资。”米嘉说,他自个能不能赚钱都不知道呢,要是再招个人开工资,这人工成本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