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越说越心虚,最后低下头,“我收了人家的贿赂,给人家提供方便。我对不起老板,对不起老板对我的栽培,对不起老板对我的信任,我……我愿意赔钱!”
“方便?什么方便能值六百万?”战乐说。
“就是我们场子要重建了嘛,那些基建的承包合同,我答应人家帮他们拿下来。”刘场长说。
“骗鬼去吧。”战乐说,“你出卖了我!”
“我……”刘场长抬起头,“我只是卖点情报罢了。那人叫我装窃听器,我都没答应。”
“是谁?”战乐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收钱办事。”刘场长说。
“不知道是谁,你就敢收这个钱!”战乐说。
“我老婆说想在省城买房子,让儿子在省城。”刘场长说,“龙津的经济教育还是不行。省城的房子这么贵,我一个月几万块钱工资,根本买不起。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你缺钱不会跟我说?”战乐说。
“跟你说了有什么用,我已经向场里借了钱,再开口你又怎么会借。”刘场长说。
“冥顽不灵!”战乐瞪着刘场长。
“对,我冥顽不灵!”刘场长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