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你一个人情。”徐自强说。
“这个我是不会让的。”常华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肥头大耳,肚子很胖,一副弥勒佛的样子。
“哎呀,常老师你可别难为我了,我可不想说那种话。”徐自强苦笑着说。
“你还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怪你,各为其主嘛。”常华清说。
“我们米老板说了,如果你继续抬价,他是绝对不会买下来的,让你砸手里。”徐自强说。
常华清一脸的诧异:“砸手里?什么砸手里?我没说要转卖给米老板啊。”
“那您买这个干什么?”徐自强问,“米山是我们米老板的祖先,在外面又没有名气,这幅画只对我们米老板有意义。”
“名气?”常华清哼了一声,“你眼里就只有名气吗?一幅画好不好,要看能不能震撼心灵,这幅画震撼了我的心,所以它就是一幅好画!”
“您这是……故意难为我啊。”徐自强皱着眉头说。
“不是故意难为你,我是真想要。跟你透个底,我很喜欢这幅画,可是流动资金不够,所以我只能出一百万,如果你们出价超过一百万的话,那就归你们了。要是不肯出这么多,不好意思 ,我会带回去京城。”常华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