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道挺了解,知道大刁民会因为几块钱而心疼得龇牙咧嘴,所以提前打了预防针。
李云道“嗯”了一声:“那走吧!”
正在收拾早餐碗筷的凤凰目送李云道跟着黄梅花离开,这个喜欢佝偻着腰身坐在地板上发呆的男人跟之前出现在这栋别墅中的任何一个家教都不一样,他就像一个解不开的灰色迷团,学理工科的凤凰很好奇,很想揭开面纱好好儿探究一番,一想到能揭开谜底,凤凰就如同数据库成功建模般欢欣雀跃。
黄梅花开车不快,一般市区道路时速绝不超过四十,高架上更不会超过六十,属于稳稳当当中规中矩的类型,一如他的沉稳性格。今天黄梅花开的是一辆从没在小区露过脸的广本雅阁,李云道坐在副驾位置,车子一出城就上了环城高架,一路向北。李云道着窗外,眼神 坚定。
“不问问去办什么事?”黄梅花倒是先开口了,很难得。在这样一个性子比他还耐得住的年轻人面前,黄梅花觉得自己跟着老爷子磨了几十年的耐性好像都给狗吃了。或者说,不喜欢开口的他,难得能中几个得顺眼还算信任的人。
“有必要吗?”李云道笑了笑,反问,“不管好事儿坏事儿,肯定是今儿一定要办成的事儿,如果你想让我提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