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棘手得很,折了我军中不少好手。后来我左右一合计,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就想法子放出消息,说是我们截了国民党李宗仁部的几卡车黄金珠宝,这几日要经过这边运到解放区去以换购物资。那对兄弟果然中计,车过白虎崖下时他们设伏企图抢夺黄金珠宝,却被我早先安排好的人手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直被我撵进贵州一带的万里大山。本来我想派兵搜山,后来你师父却赤手空拳地带着那两人下了山,说那两人是他的记名弟子,已经答应解散旧部,希望我给他们两兄弟一个活路。
我一听,不行啊,这两人手里可是有不少军中好儿郎的性命,就算我答应部下们可不能答应。于是,我之前就听说过你大师父的名号,据说在前清那会儿,他就是王爷贝勒府里的贵客,等我见到他那年,离49也不远了,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我心知这位应该真是高人,但又不好当着部下的面徇私枉法,于是就在全军面前许了诺,让他们兄弟跟军中的好儿郎比划比划,各比五局,五局三胜,只要他们胜了,我自然放人。最后,枪法武艺都比了,那对兄弟惨胜。不过,你师父后来说,欠了我的大人情,就把两个孽徒留在我麾下当差了。说实话,你大师父年轻时调教出来的那两人,如果放在现在,可是比十几年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