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笑脸人,让赖远安排兄弟陪阿巴扎和钱老板去交接钱款,赖远带一众兄弟出来,自然也不能没了交待,吃顿时一人发个红包那是起码的。这事儿倒无需李云道操心,方大军得了老子的批示后,中午饭之前就给来的兄弟一人包了一个五百的红包,虽不算丰厚,但百来十人,一下子也五万多的开支,够得上一个普通家庭小一年的收入了。
这横生出来的事情幸好解决得还算妥贴,阿巴扎揣着一百来万的银行卡坐在桌上依旧心神 不宁,不时偷偷打量两眼跟一众警察和江湖人士觥筹交错的李云道,当年在山上爬墙脖子偷看王寡妇洗澡的刁小子好像有点儿不太一样了,白了些,成熟了些,威风了些,幸好,流水村的老乡他还是认的。
酒过几旬,李云道才有机会问阿巴扎的事情,这才知道阿巴扎家的大儿子生了怪病,眼睛看不清东西,去兰州军总医院看了,医院说是要准备二十万做手术,阿巴扎这才将家里压箱底的那块好玉拿了出来。流水村里的家家户户都有压箱底的玉石,这是祖辈们当年开玉山时挖出的宝贝,没有大变故一般人家是不会将祖宗的遗物拿出来典卖的。
一听阿巴扎说了原委,方大军的脸便红得像个茄子,举杯大咧道:“兄弟,这事儿怪我,我这人耳根子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