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书房伴老师说说话吧,君子远厨庖哟……”阿荷擦了擦眼角,便将小师弟往门外推。
别墅的书房在二楼,但为了老人进出方便,校方愣是请开发公司将书房挪到了相对便捷的一楼。李云道推门而入,墨香扑鼻,书房面积算不如苏州家中的那般规模,却也不小,布置种种,也是费极了心思 。
“老爷子,看来人家江大为了留住你,没少花血本啊!”在老爷子面前,李云道便没了拘束。
老爷子扶了扶老花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低头抚摩那泛黄宣纸:“不错不错,的确是老师亲笔。”
坐在书桌对面的李云道难得认真地道:“是爷爷托我转交于您的。”
老爷子一愣:“老首长?”
李云道点头。
随即,这位在中国乃至世界哲学界享誉盛名的老人老泪纵横,哽咽道:“十年动乱,老师被打入牛棚,幸好有老首长在太祖面前呈言,这才有了太祖之后那句‘北大有个冯友兰,搞唯心主义,我们若要懂点唯心主义,还要找他’,如若不是这样,唉……没想到,老首长连老师的墨宝都尽心尽力地保留着……”
李云道沉默不语,老人将冯大师手书交给他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