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徵猷用望远镜观察着用铁丝网拉成的围栏,每隔数十米便有一处高出平地五六米的混凝土瞭望塔,一来可以对外警戒,二来可以对内监工。每个瞭望塔上都架着一挺重机枪,同时配两名警卫。他打开乔治手绘的兵力布置图,对照比较过后才问道:“他们四个时换一班?”
乔治道:“这几天观察下来一直是四时轮一班人马,如果要进去,交接班的时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此时此刻,距离两人大约五公里的豪华别墅里传出一声枪响,价值不菲的法国进口高脚杯被摔得粉碎,西装革履的投资代理人躺在了血泊中,年过六十却依旧脾气火爆的老毒枭迪亚朵气不过,又对着尸体开枪,直到将枪中的子弹打光才作罢。“两百亿?两百亿!”穿着睡衣的迪亚朵几乎是在咆哮,吓得门边那些保镖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这时候一个不心触怒了这尊杀神 ,步了那个投资代理人的后尘。
“父亲,出什么事了?”听到枪响,朱丽叶连忙丢下在床上正玩得兴起的男宠,只披了件透明的睡衣就急匆匆地踏下楼梯,“父亲,多明戈怎么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多明戈,那个也曾经当入朱丽叶姐的入幕之宾的投资代理人,朱丽叶有些吃惊。
迪亚朵挥动着手中的手枪,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