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进黄埔江还是直接用水泥砂浆封进正在建造的大桥桥墩里。
蔡家女人俏红飞霞,咬着下唇不说话。
蔡修戈有些生气,转身独自上台阶,活脱脱一个被毛脚女婿抢了闺女的吃醋岳父。
红霞散尽,蔡家女人依旧微笑跟上,不言不语。
良久,一直走在前头的蔡修戈突然止步,转身怒道:“混小子得了手,也不说来见见我这个小叔?”
蔡桃夭趁机又重新圈住小叔的胳膊,难得如少女般撒娇:“小叔!”
在魔都上海说一不二被众一属视为儒魔的中年男子开始还能板着脸,最后不得不苦笑着举手投降:“放心吧,小叔还真能将他扔进黄浦江不成?”
蔡桃夭雀跃着向台阶上跳了小步,却扯动了某处伤口,秀眉微蹙,蔡修戈挥军手,转身继续向上,眼不见心不烦。
叔侄不再言语,只是一路颇有默契地前行,只在些许需要驻足的史册壁画前稍作停留,不需半日功夫,就已经到了陵园深处的祭堂。堂前三拱门,分刻民主、民权、民生六字三词,中门镶伟人手书“天地正气”,蔡修戈终于驻足负手而立,抬头仰视正中四字,久久不语。
蔡桃夭陪在一旁,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