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你在四季酒店,嗯,阮钰给我打电话了……”她顿了顿,双颊飞霞,“她原本是让我在西湖期间住到玫瑰园的家里去,可是后来她说你借了这里的套房在这里办公,我就知道,你应该是在执行任务,所以也不敢来打扰你。”
“傻褒姒。”
“阮钰很想给你生宝宝呢!”
“嗯,要不你抢在阮钰的前面?”
“还是不要了,夭夭姐生了凤驹,让疯妞儿姐很嫉妒呢。”
两人靠在园林假山旁的木凳上依偎着,说着些旁人听了绝对要气出三味真火的情话。
英雄不过美人关,儿女情长,不过如厮,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齐褒姒。
良久,他问道:“闭幕式上演什么?”
她顽皮地鼓了鼓腮帮,说道:“我本想唱那首《芭蕉离人泪》,但他们说在这样的晚会上唱这么伤感的歌不喜庆,后来就改成了《西子笑》。”
他耸肩道:“一帮没文化的人,西施当年就是个政治牺牲品,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这唱了才叫伤感。你那首《芭蕉离人泪》我听过,是讲妻子守得凯旋丈夫的故事,明明很喜庆的歌,怎么就不让唱了?”
她很喜欢他这样说话,很有底蕴,又不张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