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兄弟,我在西湖市局七八年的光景,说实话,做了些事情,但有些事情也做得不是太到位,省厅和市领导体谅我年岁渐长身体抱恙,让我能提前去享清福,说实话,我的内心也矛盾啊!”朱子胥虽然话中有话,但“矛盾”二字的确概括了他这段时间的心理状态。一方面他庆幸于出了韩晨案、钱强案这一系列的内部案件后,他作为主管领导还能安然脱身,另一方面对于自己创下的大好局面面临被人搅成一盘散沙的结局又觉得特别不甘心,但此时此刻,他已经回天乏力,他是省管干部,组织部昨天已经找他正式谈话,接下来便是所谓的交接工作的过程。原先打算先到政协过渡一下,一方面让自己的心理和情绪都有个适应期,另一方面也算按惯例提了半级,面子上也过得去,如今甩手裸退,这在情面上来看的确令他有些难堪。
朱子胥微微叹了口气,声调由低转高:“诸位兄弟,既然有些事情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我们也不用再多想和多抱怨了。为今之计,最要紧的还是大家要抱团取暖。自古到今,改朝换代往往都是要经历阵痛的,至于摘不摘桃子这种话,以后不要说,我也不想听,祸从口出,诸位都是政界的老人了,这种事情我就不多提醒了。”
朱子胥起身,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