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打挺,警惕地望着撞坏车头的保时捷凯宴,同时招呼着另一位仍旧清醒着的同伴,“铜钱,点子扎手!”
两人均放下昏迷的同伴,从后腰拨出甩棍,迅速以犄角之势而保时捷靠近。
这一撞倒是颇为激烈,保时捷驾驶舱内的数个气囊同时弹了出来。
短暂的意识迷糊后,李云道兄弟二人均同时恢复了清明,两人对视一眼,李徽猷道:“你先别下车。”
李云道看了一眼车外,两名黑衣人手持甩棍缓缓靠近。
徽猷的战斗力对付这两人应该不在话下,李云道看了一眼别克商务车,道:“你对付他们,我去别克车后备厢那边救人。”
李徽猷临下车前,李云道嘱咐道:“老二,能留活口就放他们一马,毕竟有些事情,也并非出于他们自愿……”
李徽猷轻笑:“好事儿,越来越菩萨心肠,省得大师父总觉得你跟祸害人间的妖孽似的。”
面若桃花笑意嫣然的李徽猷伸手推开车门,车门已经被撞得变了形,吱嘎的钢铁磨嚓声让人听得牙槽发酸。
见他从车上一越而下,两名手持甩棍的黑衣人不约而同地止住脚步——刚刚他们已经检查过两名同伴的伤势,一人伤在喉咙,另一人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