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三伏天就已经三十度了,带着这杯茶。”透明双层玻璃杯上写着“庆祝浙北大学哲学系建系三十周年”的字样,应该是老爷子参会的纪念品。
李云道也不推辞,拧开杯盖,清香扑鼻,李云道咕咚咕咚饮了几大口,杯中薄荷茶便见了底,他将杯子塞回绿荷手中,笑道:“好香,不过还是没有我的绿荷师姐香!”
调戏得绿荷师姐俏脸通红后,这始作俑者这心满意足地沿着小河畔慢吞吞地挪向外面的世界。
西湖凯宾基宾,李云道循着房间号找到了齐褒姒的房间,轻轻敲了两下,又摁了门铃,却无人应答,李云道正皱眉之际,对面的门却看了,齐褒姒探出脑袋,冲李云道招了招手:“这边?我在玲姐的房间。”
齐褒姒很熟练地打量了一下走廊,确认没人,这才飞快从对面房间小跑出来,举着门卡飞快刷卡开门,而后一把将李云道拉进了房间,动作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李云道哭笑不得:“怎么弄得像是在偷情?”
进了房间便一头扎进李云道怀里的齐大祸水鼓着腮帮仰头问道:“难道不是在偷情吗?”
李大刁民一时间哑口无言,自己用王望南的身份娶了蔡桃夭,用李云道的名字娶了阮钰,但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