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道:“老康这个人很精明,他主动去省纪委备案,纪委领导的警惕就放松了一半,如果不是戚洪波这个人太过于特殊了,或许调查都免了。这两人十八岁前的轨迹虽然重合,但差别仍很大。康与之是优等生,但是个孤儿,而戚洪波是个顽劣的差生,他的父母双亲至今健在。据说小时候戚洪波经常来康与之回家吃饭,我们调整的过程中发现,两人的确在十八岁之前像兄弟一样亲密,但十八岁分开后,两人便联系少了,符合康与之对组织的交待和描述。”
李云道微微皱眉:“一丁点的疑点都没有?”
范志宏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怎么会没有疑点?原本好得穿一条裤子的两个人,虽然分开了,但康与之是在浙南当兵,离家不算远,每年也要回来几趟,怎么会一点联系都没有?”
李云道喃喃道:“如果真的一点联系都没有了,这说明两个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范志宏抚掌笑道:“我当时的想法跟你是一致的。不过可惜,当时组织部催着给个结论,上面的领导对康与之印象不错,所以匆匆下了一个结论,同时也下禁令,让所有参与人员对此事绝口不提。现在人都死了,为了破案,咱们提一提似乎也不算违背组织原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