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猷看看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年,再看看华逊,道:“他们似乎很崇拜你?”
华逊摇头:“我只是活得更贴地气了。没有那么多的道德主义束缚,我只要兄弟们过得更好,他们的家人过得更好,便心满意足了。”
李徽猷笑了笑,居然笑得很真诚。他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望了华逊一眼:“希望很多年后,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这句话。”他转身,如同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一般,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华逊目送那个跫然孑立的背影离开,等终于嘘出一口气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湿透,不由得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这前浪就差点儿被扑死在沙滩上了。
几个赤身露出纹身的青年快步凑了上来:“老大,你没事吧?”
华逊摇了摇头:“没事!”他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你们不要枉想去找刚刚那人的麻烦。街心的尸体,清理一下,别让警察找过来。”
一名手下问道:“华老大,那尸体是什么人?”
华逊也狐疑皱眉:“应该是那人的敌人。”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我们的朋友吗?”手下有些不太理解,这跟华老大一贯的行事作风并不太一致。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