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他似乎在打量着屋里的环境,这让梁以洁有种被人看透的恼羞与怒意。
“看够了吗?看够了请离开吧。”梁以洁竟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刚刚救了你一命,你没句感谢的话也就罢了,怎么还赶人了?”战风雨有些不乐意了,想跟梁以洁理论,却被同来的女警给拦住了。
梁以洁看了这三名不速之客一眼,冷笑道:“谢谢。”
她的谢谢,没有丝毫的感谢之意,相反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李云道的确在打量屋子里的环境,出发前,他看过梁以洁的资料,她的父亲梁谏曾是浙北排名前三的亿万富翁,资料照片上的梁以洁怎么看都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算得上是与眼前的女子判若两人,如果不是她有一个极明显的美人痣,或许李云道也认不出眼前这个略显颓态的瘦弱女子就是那位梁家大小姐。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墙纸驳落,但收拾得很清爽干净,客厅里支着一张行军床,从床上偏女性化的摆设来看,应该是梁以洁睡的地方。这让李云道想起了下山初期,自己曾短暂住的工棚,只是这里的环境,比工棚要干净上许多。只是,自己是由下而上,而眼前的梁小姐是由上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