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下腿上被那狗畜生咬的伤口,伤口不大,但入肉很深,估计想要长实了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
让旅馆的服务员给自己点了份外卖,勉强吃了一些后他又躺下沉沉睡去,等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被咬伤的部位还传来阵阵痛疼,但胸腹的飞刀伤此时居然已经麻木了。他知道糟糕了,麻木说明毒性开始发作了,看了一眼,果然黑色的范围更广了,而且伤口处在不断地往外渗着异样的液体。
顾不上多想,他一瘸一拐地下了楼梯,问小旅馆的老板道:“老板,附近有没有小医院或者私人诊所?我关节炎有些发作了,想去开点处方药。”
小旅馆老板瞥了他一眼,以老板的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这种绝对是犯了事情在外逃窜的家伙,但他这开门做生意的,没道理有钱不挣,反正有身份证登记一晚八十,没身份证一晚两百,住不住随意。“出门左拐,往前走两百米有家兽医院……”老板本想只是开个玩笑,因为再往前一公里就有一家新开的私人诊所,但没想到这一瘸一拐的客人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按老板说的,江禄尧果然看到一家正打算关门打烊的宠物医院,正在拉卷帘门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