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葛春秋的手居然不抖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么死太不划算了。”李云道看了他一眼,“说句心里话,如果不是有人说,你的出发点真真切切地想给百姓做点事,也许今天我就不会在这儿。”
“人活着,总要有点追求嘛!”葛春秋也回看了李云道一眼,他依旧不喜欢这个锋芒毕露的年轻人,哪怕此时自己还能活着,都是因为身边的年轻省长助理。
“史昱明的事情,你参与了多少?”李云道的开门见山让葛春秋大吃一惊,说完,他自己也笑了笑,“是不是太直接了,嗯,好像有点,不过我怕你真的会死掉,所以早点问问你。”
“我说我多数都不太清楚,你信不信?”这是今天葛春秋第二次以这样的口吻问李云道了。
“我信与不信不重要,关键是老百姓信不信,纪委监察委信不信。”李云道叹了口气。
“我只想说,现在在体制里,想做点事情,真的很难啊!”葛春秋突然有些感伤。
“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看你是怎么想的了。”李云道点了点头,“汤志刚的死,你清楚吗?”
李云道本以为葛春秋不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