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目始终微闭的老人还没有开口,赵忌便懒洋洋地抢先道,“要是都表完忠心了,就差不多可以散了,我都在这儿听你们叨叨了个把钟头了,净是些没用的废话,耳朵都要生蛆了。”话说得尖酸刻薄,可脸上却始终是一脸佛系的微笑。
这句话说完,才终于有人想起,这位如今已经很少会在家族事务中露脸的赵忌,曾经在赵家也是一言九鼎式的角色。
众人有些尴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上首位的老人脸上,对他们来说,别人的态度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位姓赵名若普的老人究竟怎么看。
“别琢磨了,该散就散了吧!”赵忌已经在下逐客令了,这让众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老人嗓音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浊音,整间书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赵忌也不说话了。
“让赵义进来。”良义,老人才惜字如金地说了五个字。
不多会儿,故意在医院整了数条绷带裹着手臂、肿着半边脸的赵义忐忑地进了书房,看到一屋子长辈尤其是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小叔赵忌时,他的心忍不住颤了一下。
“爷爷!”他小心翼翼地冲老人鞠了一个躬,见老人不开口,便连看都不再敢看老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