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的是你?”
厉佑军苦笑一声:“怎么不是?快活不下去了,只能求人家给口饭吃啊!”
洪革声音低沉似在咆哮:“现在抓得那么紧,他竟敢这样……”
“哎,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你见有一毛钱进他的账户了?”厉佑军也冷笑道。
“怎么就没人揭发举报?”洪革痛苦道。
“举报?你以为没人干过?你忘了前段日子跳楼自杀的金丰建筑的金总了?”夜幕下,厉佑军看着自己在泳池里的倒影,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金杰是因为……”洪革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做了大半辈子珠宝生意的人,第一次在权势的面前心生恐惧。
“所以,你刚刚那些吐槽,自己听听就成,千万不要再让旁人听到了!”厉佑军看了看四周,“走吧,我们也进去吧,半个月亮都舍出去了,不进去吃个痛快,怕是对不住自己这辛苦打拼出来又轻松转让出去的股权。”
天台上,蒋青天执着酒杯,原本鲜红的酒液在月光下变成了暗红色。他轻轻旋转着酒杯,而后将酒液倾倒而下。
红酒洒落在中庭里身着名贵礼服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轻呼一声,恼怒地望向天台,等看到蒋青天的面孔时,恼怒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