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压妻之恨他忘了?这个疯子!”
符兆受了点轻伤,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拱拱手便下去打电话,不片刻,便一脸怪异地走了回来:“局座,蒋公子说他正在过来的路上!”
朱其风微微皱眉:“派去江宁的人,被他发现身份了?”
符兆恭敬道:“这倒没有,不过蒋公子身边最近多了个女人。”
朱其风唇角一扬,轻哼一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他蒋青年这些年身边的女人何时少过?”
符兆禀报道:“局座,这个女人跟之前那些都不太一样。”
“哦?”朱其风有些好奇,“蒋青天口味变了?”
符兆面色怪异道:“局座,倒不是蒋青天的口味变了,而是这个女人跟之前的那些都很不一样。”
“很不一样?说来听听!”
“蒋青天身边之前的女人,要么是花瓶,要么就是他的利用工具,但这一次的这个很不一样,看起来,蒋青天对她是言听计从!而且,局座,我们的人原本打算在栖霞山截杀此女,但两名一等一的好手几乎一个照面就被她干掉了。我们后备的援手没敢现身,提了我们自己人的尸体样本回来,却发现她用的是一种混合毒素,我问了国内的一些专家,他们